【改革开放40年·咸宁建市20年】谈发展·话变化 亲历者说系列报道 ③
低保家庭的
幸福变迁
讲述人:谢桂香(咸安浮山办事处双龙社区居民)
1980年,我和丈夫经人介绍认识结了婚。婚后,丈夫每天早早出门工作,我也从没闲着,为了攒点积蓄供孩子们读书,我们的生活过得虽辛苦但幸福。
9年里,三个孩子先后出生,而我因为劳累过度被确诊为类风湿而丧失了劳动能力。
1年里,丈夫带着我辗转多地,举债求医。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变得负债累累、伤痕累累。
那时的我总抬不起头,心里负担很大,每次看着孩子们和丈夫被我的病,压得喘不过气来,我都会想到死。
2010年,改革开放的好政策传到了社区里。社区将我家列入了低保户;后来,结队帮扶的单位,解决了三个孩子的读书问题;民政部门又给我送来了轮椅,这些都让我和家人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自我生病以来,每个月家里都有近千元是用来支付我的医药费用。
这些钱都是丈夫一边照顾我,一边打零工,一块钱一块钱攒下来的。几年前,社区干部为我办了医保,并帮我查到我的病被纳入了国家大病救助的范围内,帮我办好大病报销手续,每年因为打针吃药花费去的血汗钱自此也可报销很大一部分。
医保和民政救助解决了我家的困难,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这个家。我很感激。
现在,我的丈夫经常会推我出门逛街、看电影、剪头发,家里债务也在慢慢减轻。今年,丈夫正在筹备在家附近的山头上养羊。
快三十年了,我从没想过,能像现在一样,如此轻松的面对丈夫和孩子们。艰辛的日子都过去了,未来会越来越好。
福利院里的
养老见证
讲述人:鲁一凡(区民政局工会主席分管福利院工作)
改革开放咸宁建市20年来,我市在养老保障方面发生了巨大变化,这些都让我们基层工作者感到欣喜。
1984年,我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先后在咸安宝塔镇、甘棠乡担任乡镇办事员工作,工作中我发现家庭式赡养老人存在很多问题:孩子工作后,老人在家无人照管;生病后,老人无法及时就医等。而当时咸宁还没有养老机构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1993年,我开始参与咸宁地区福利院筹建工作。2年时间里,我跑断了腿,磨破了嘴。因为资金有限,我们在东门山陵园处选了一间160平米的房子,收容了十多个孩子和6位老人,条件虽差,但在社会养老方面,也算是迈出了一大步。
近年来,国家在养老保障方面出台了很多新政策。作为咸宁的第一家养老机构,之前是从无到有,现在我们在做从有到优。1995年下半年,福利院创新思维模式,聘请了2位医护人员,在全省率先探索医养结合;1996年,福利院在全国率先开放式接纳了第一位自费代养的老人。
1998年,咸宁建市后。福利院先后完成了星级福利院、国家养老单位等的创建;提倡福利文化,福利院有院歌、院旗、院报等;2007年,福利院抓标准化建设,得到了国际ISO9001质量认证体系。机构建设在全省、全国走到了前列。我们为老人们建立健康档案;重视老人家属满意度,增强自身管理和服务能力。今年,福利院正在探索养老服务市场化模式。
我在民政部门工作了34年,先后创立了4所福利院,做了32年的福利院院长。如何让老人们过上有尊严的养老生活?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追求。
现在,我在微信上开设“一凡谈养老”的网络课堂,希望通过声音和文化的方式,让更多的人加入到社会福利保障的工作中来。
劳务公司的
职业造梦
讲述人:袁义斌(湖北咸宁大鹏劳务有限公司总经理)
8年前,我从湖北工业大学电子信息专业毕业,先后在武汉、北京等地打工,作为打工仔,我尝遍了辗转各地、风餐露宿的辛苦。2012年,我回到家乡咸宁,进入大鹏劳务公司工作。
2013年的咸宁大鹏劳务公司,实际上是个“劳务作坊”。初任总经理时,我大刀阔斧改革,多方向发展业务,逐步规范管理。
随着国家劳动合同法的实施,劳务市场越来越规范化,公司业务工作也逐渐走上正轨。更多人通过我们公司找到了工作。
市场竞争下,公司已与阿里巴巴、迅雷、中广核、华润电力等知名企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形成集劳务分包、培训招聘、现代物流和互联网业务于一身的“劳务集团”。
劳务公司与一般经营性公司有着本质的区别,不仅要关心市场的需求,还要承担就业和再就业责任,维护好员工的利益和权益。
公司向外提供1300多个工作岗位,员工们每天工作8小时,每月有8至10天的休息时间,购买了五险一金,享受着国家法定节假日休息或三倍工资补贴。
为了让员工们更安心舒心地工作,我十分注重企业文化建设和团队精神培养。公司墙上张贴的各种图案和开设的各项宣传栏目,让员工们时时感受积极向上的氛围;员工休息室内,配有桶装水和冷藏柜、微波炉等设备,方便员工休息、加热或冷藏食品;为了保障员工们上班安全,公司专门与枫丹公司取得联系,开通夜班车。
公司每年都会组织员工旅游和户外活动,从而增强员工的凝聚力。在每年的年会上,对成绩突出的员工进行奖励。今年,为了增加员工收入,公司对工资核算办法和员工福利进行调整。让员工更有获得感,让家乡人有更好的发展平台,是我的梦想。
(咸宁日报全媒体记者 朱亚平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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