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握手、不敢触碰外面任何东西,出门洗手、进门洗手,几平方米的小小房间里,还要分污染、消毒、安全三个不同区域,吃饭楼梯口自取……活了40年,我真是第一次这么强迫症似的爱干净,这就是我们在咸宁采访第一天最直观的感受。
早上的咸宁,一缕暖阳射进屋子,医疗队感染性疾病科的护士曾珍给我们上了一堂专业的防护课。从戴两层口罩、戴两个手套、穿防护服、隔离服,到套脚套和带护目镜。一套服装穿下来,曾珍整整用了12分钟的时间。“穿还容易,脱是最艰难的。”曾珍说。正好培训时,埠外医院的几位医护人员也来一起交流学习,一套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曾珍脱下来时,又花了20分钟。等曾珍摘下口罩时,记者才发现,她脸上已经有明显的勒痕,我无法想象,在这样一个完全封闭的状态下还要工作会是什么感受?曾珍说,她们的极限是4个小时,但是真正工作起来,往往远不止4个小时,也就是说,在大疫面前,我们许多医生一直在做着“超越极限”的工作。
学会了如何保持“干净”之后,突然感觉自己看哪哪儿都有细菌,觉得只有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真空里才能安全。但是,“真空”无法见证那些逆风中向阳花开的美。我和同事杨峥收拾了一下“心情”,赶往咸宁市中心医院,那里一场云南专家为咸宁各区县重症新冠肺炎的远程会诊正在进行中。
咸宁中心医院收治了许多重症确诊患者,送我们来的司机不确定我们要去的科研楼在哪里,说要把我们放在急诊室门口自己去找,那一瞬间,我们有点小恐惧。后来才知道,在我们到来之前,几位云南专家早已经穿上厚厚的防护服,去新冠肺炎的重症室里走了一圈,他们要进行考察并制定协助治疗方案,在他们眼里,病人都是干净的,医院都是干净的,他们的使命,就是来扫除我们所惧怕的那些“不干净“。
第一天的采访,正如沐浴咸宁阳光的感受:春暖花开之日总会到来。
(云南日报全媒体记者 李荣 杨峥)
编辑:he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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